除夕前夕时去看姨妈时,碰上表姐与表姐夫。姨妈说:大家来得正好,我在姨丈裤袋里找到钱,大家各分一点放在红包里 heng heng (“兴兴”)。于是,我继承了姨丈的两张五元与两个五角。
除夕吃火锅闲聊时,牛爸爸说:你要跟你牛妈妈学着怎样做菜,以后自己才会做。我说:我会的,我这几年都在继承妈妈的煮法*。
在上海时,我碰过一个名叫继承的人。当初听到他名字时,我吓了一跳:怎么给孩子取个负担那么重的名字?
虽然仍不赞成给下一代这般的压力,但我也开始体会到:继承是无常中的一种延续。
*是煮法而非食谱,因为妈不看也不写食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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