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 - 卫塞节,我和父母到了雍和宫。是初十五的关系吧,雍和宫很拥挤。但来到佛寺,总有几分安定感。雍和宫殿内有殿,宫内有宫,像是一层层的洋葱似的。
走到最后一层宫殿,我们看到了一个藏传佛教的展览,便进去兜了一圈。来到 Panchan lama 的时候,我便不太看得下去了。宗教与政治对我来说是分隔的,实在不应混杂在一起。所以我对任何的政治干预都不赞成。所以我对政府想把西藏人现代化有抗拒。我心目中的宗教乌托邦、香格里拉,就寄托在西藏上... 对于西藏,我有种潜意识的保护感。
但我也意识到这种保护感的起点也并非无私的。就像 »在 Yogyakarta 的时候所感受的,我大概只想为自己保留一个乌托邦、一个香格里拉。但香格里拉仍住着贫困的人民。我很想相信这些人民物质贫穷心灵不穷。但这到底是我个人的假设。我深切怀疑,内疚地怀疑,我的精神寄托是不公平地建筑在别人落后的环境上的。
说穿了,是我自己没有信念、没有诚心三步一拜蒂从西北跪到拉萨,所以想借藏人的诚心来 live vicariously... 所以我害怕政府把藏族同化、害怕政府大量鼓励媒体与旅游业进军西藏。
所以我感到一阵急迫 -- 我得到西藏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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